close
  我在想很微妙的問題,只是沒有答案。

  放不開的人啊,總是把心托的很累,倔強地說著不過是這樣,結果在笑的時候又揪著胸口。

  和呼吸一般應該,你該我該。

  在看到事實的時候垂下了眼,濕的頭髮從凌晨一點到三點,身體還不夠疲倦,我在想很簡單的問題,只是不願說出答案。

  是沒辦法開口啊,當初的信誓旦旦還不是被詆毀了?最後(也不一定是最後),我還是如此,沒什麼改變。

  我在想很絕對的問題,只是答案不絕對。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nistac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